老挝故事我在老挝感染上登革热
说一说我在老挝感染上登革热的经历。11月确实是个旅行的好时节,尤其是东南亚南亚,送走雨季,迎来各种好天气,比上国内求神拜佛都迎不来阳光与温暖,自然,东南亚南亚的好气候好风景加之便捷的交通、签证等等,成了不少人在这个时节走出去转转的 。
原本没打算把这次生病的经历写出来,我是大大咧咧惯了的,好吃好玩好看的容易记忆,时隔几年都是历历在目。痛的经历,通常过了也就忘了。前几天看新闻说到印度严重的登革热疫情,我想抽个空把我在老挝感染上这个国内鲜有的传染病说一说,即便我也忘得没剩多少。
是在柬埔寨感染上还是老挝感染上我都不清楚(话说我是有多糊涂)医生推断我推断自己是在柬埔寨老挝边境四千美岛上感染的,理由如下:在柬埔寨其间,我只做了两件事,一是去NGO组织担任义工;二是游历吴哥窟;
前者是因为当地NGO教舍条件有限,低矮潮湿昏暗,而又是以多次被雨水侵泡过的草席为座,所以我都是穿长袖长裤,在暹粒的几天,因为太阳紫外线太强烈,整日都在外,所以也是备长裤长袖,最重要的一点是防蚊措施我做的滴水不漏,先用国内的六神喷腿、手脚,然后拍打,再抹上之前在尼泊尔买的印度产的防蚊霜,对的,程序就跟抹爽肤水再弄层乳液上去一样。晚上睡觉也是蚊香备上。
所以才有了以上的题目滴水不漏的行动在四千美岛就被我省略得确实只剩下水了,在柬埔寨的 一晚,把我之前的适合夏天穿的长袖长裤都扔了,换上短袖短裤。到四千美岛,嫌用防蚊霜一出汗就混合在一起太油腻,就喷了些六神水,中午在湄公河边的小木屋阳台上的吊床打了个小盹儿,一觉醒来发现腿上好几个包,也没在意,夏天被蚊子咬,太正常了。
写那么啰嗦的过程在于:在东南亚、南亚旅游尽 可能做好防蚊措施,或许就是一个不留神,携带登革热病毒的蚊子就来找你了。长袖长裤、多重防蚊。建议防蚊水之类的购买当地的比国内的更适合。
在四千美岛待了两天我就去首都万象了,暴走万象一天都没事。第二天一早准备前往万荣,早晨醒来头特别重,全身也有些酸痛,但无大碍,我以为是多 的室友把空调温度开得低了些,而我的床位对着的是空调,可能是吹得有点感冒了。从万象到万荣得大半天,我的座位刚好对着迷你巴士空调的出风口,吹得我头疼,到万荣时我已经全身乏力到觉得背行李都困难。
因为一直以为是空调的问题,我只觉得自己是感冒,还约好次日和一帮欧美人游万荣。登革热的部分症状和普通感冒的症状类似,所以会误以为只是感冒,我不清楚感冒药和登革热药会不会有冲突,因为我出门除了外用药类似创口贴之类的药品会从国内带,其他的内服药品我都习惯在当地购买。
所以起初并没有吃药,对,忘了,在万荣guesthouse多 里有个德国佬给了我一小板治头痛的药,我上网查了下里面的配方安全后服用过一颗治头痛的药。但是登革热的治疗譬如不能强制退烧等医疗手段和感冒还是有些差异性。(懂医学的朋友麻烦帮忙指正)
休息了半天,觉得身体感觉好些。出去觅食,出门走上一段距离就觉得头重也来了,点了点儿吃的,吃了一口第二口都没咽下就走人。晚上也没休息好,早上一起来就修改了行程,去琅勃拉邦,一来琅勃拉邦适合休憩,二来琅勃拉邦比万荣大,医院也方便。(可见我当时真就以为是小感冒,休息休息就能好)再坐了半天的迷你巴士去琅勃拉邦,一下车我整个人都完全没劲儿了,也没有还对比几家Guesthouse再入住的心情,直接把包一放,撑着出门儿去找医生。
在几经打听下,得知附近有一家中国诊所。这个时候,真的是祖国亲啊!我赶紧去了。诊所并非是中国人开的,是一位老挝医生,在中国学医七年,所以能用中文沟通,一检查,白细胞血小板低,发高烧,医生诊断是登革热,把我吓一跳,我记得几年前我曾看过一组图文,文字讲的是印度的登革热疫情,而图片配的是印度贫民窟的疫民们惨苦的状态。在我印象中登革热是会致命的,我把我的担心给医生讲,医生说通常登革热致死要么是治疗经验不足要么是没钱继续治疗造成的,而在老挝登革热很常见,所以他们的治疗经验还是很丰富的。是的,真是祖国亲,即便他是老挝人,中文一讲就把我之前的担心都解除了。
医生给我打了针,开了些药我就回住处了。说到这里,不得不提到治疗费用,在境外治疗,像是老挝这样的国家,加之当地登革热很普遍,我前前后后门诊加住院一周花了多人民币,这还算是能承受范围,倘若是在一些发达国家又是比较紧急的重大疾病,造成很大的经济负担怎么办?我建议出行前还是买份保险吧,我这次出国也购买了境外旅游险。
看完病下来,虽然只是下午6点多,但已是夜色降临。住处和诊所有一段距离,我坐TUTU回去时,司机把我放在住处附近的市场,我准备在市场外买些吃的,司机给我放下的位置是在市场的一头,而我住的却是在市场的另一头,形象点说市场是一个正方形,而正方形的边是一模一样的,司机把我放在东面,而我却住在北面。我一直在东街前前后后的走着,但却一直没找到我住的GuestHouse,也是外出 次出门前不带住所地图卡的,走了差不多40分钟,整条街不长,估计多米,我从街头走到结尾,街尾走到街头,反反复复。
因为找不到我住的地儿,那是我在外 次想哭,甚至咆哮,但没劲儿,毫不夸张的说,如果现在有两个人把我拖走,我都没法反抗,因为走着走着,我就不听使唤的走到马路中间,再十分使劲儿地把自己拽到马路边上。浑身乏力,每一个关节都像脱臼,那种感觉像是武侠小说里你被废了武功,关节与关节之间脱臼后酸痛。
这种孤寂与痛楚并存的感觉是直戳内心的,后来,我回到市场附近,安安静静地让自己整理头绪,我尝试着走另外一条街,我已经做好走完这条街如果还找不到就在附近找一家Guesthouse住,明天再回去,好在才走了50米,我马上回忆起,这就是我住的那条街。
在外生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稍不注意他给你的就是一个逼你到绝境的状态,孤独、异邦、疼痛、对病况的不自信,家人的担忧,所有的所有一一袭来。
来源:穷游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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